也似的小腿踢腾出来,足上挂着红菱也似的平底鞋,时而踢腾开来,时而又撑在床榻边缘。
哼唧有声,显是唇舌相搅。
司棋正待看个真切,谁知二人竟滚去了床榻里,因着柜门遮掩,司棋便再也瞧不真切,只隐约见那纱帷内被翻红浪,声息不觉,直把司棋听了个面红耳赤。
少一时,二人忽而相拥而坐,恰此时纱帷被风掀开一角,司棋顿时骇得瞪圆了双目!
便见两条白生生臂膀紧紧搂了哥儿,粉颈昂扬,荐芎云股,蹙眉阖目,丹唇微张,一动一静间说不出的娇媚、道不尽的可人……不是姨太太还有谁人!
这……这这这……哥儿怎地与姨太太搅合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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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末,陈斯远一径将薛姨妈送走,这才兀自舒了口气,心下暗忖往后再不可犯险。这自个儿来的迟一些,薛姨妈又早了一些,可不就撞在了一处?亏得那司棋事事依着自个儿,不然此番哪里能轻易揭过?
叹息着进得内中,便见衣衫凌乱的司棋偏腿坐在床榻上,正一脸古怪地瞧着自个儿。
“哥儿,你怎地——”
司棋欲言又止,内中之意不言自明。陈斯远方才多大年纪?说难听的,薛姨妈做他娘都够了!
陈斯远自是不好实话说自个儿贪慕女色,只蹙眉落座,叹息一声道:“还能为何?前一回海贸之事被姨太太拿了把柄,此番百草堂营生又问姨太太借了本钱,一时醉酒,谁知竟成了今日模样。”
那司棋顿时脑补起来……是了,定是姨太太得了把柄,又趁着哥儿的营生不曾生发之际过来催逼,这才逼着哥儿就范。
又想着陈斯远父母早亡,寄居荣国府只得了邢夫人照料,那大老爷素来是个见钱眼开、无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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