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在我身上?那日我不过多吃了几杯,谁知女婿就起了歹心?”
尤氏道:“只一日也就罢了,其后几日呢?”
其后几日连贾蓉都参与其中,甚至那父子两个还追到了尤家!
尤老娘自知理亏,当下说不出话来。
尤三姐便冷笑道:“实话不妨与妈妈明说,你这癔症便是我们姊妹请了人来弄出来的,为的是什么,妈妈不妨自个儿琢磨琢磨。”
能为了什么?不过是防着尤老娘败坏名声,拖累了姊妹三人罢了。
尤老娘慌乱道:“你,你们……我错了,快放了我去,往后我再也不敢了!”
呼喊声中,调门愈高,只盼着家中仆役将此事传扬出去。
尤二姐就道:“妈妈还是省一些气力吧,三妹将家中上下仆役换了个遍,单请了两个耳聋的婆子来后院儿照看,你便是叫破天也没人应承的。”
尤老娘眨眨眼,情知再难逃出三个女儿摆布,不禁哭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舍了脸面拉扯了你们三个,如今却这般待我!”
尤三姐懒得听其聒噪,抄起桌上麻团,板着尤老娘脸面便塞了进去。
其后才道:“待妈妈能好好与我们说话儿,咱们再仔细计较。”
当下与尤氏、二姐儿瞧了一眼,三姊妹出了正房,吩咐两个聋婆子去照看,姊妹几个寻了厢房计较。
尤三姐是急性子,又催问可曾寻了妥帖鳏夫。尤氏便道:“倒是寻了个,只是官品太低,只怕不大合她意。”
尤三姐道:“她自个儿造的孽,哪里来的脸面挑三拣四?你只管说来,我拿主意就是。”
尤氏道:“太常寺有一博士,年五十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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