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出自林妹妹?”
贾雨村抚须道:“是我那女徒弟来信所言。”
陈斯远再无疑虑,当下起身拱手道:“如此,晚生并无异议,就依此议!”
贾雨村颔首应下,面上略显欣慰之色。
其人得林如海托孤,于官场上顺风顺水,于公于私都要看顾好黛玉,不然如何与天下交代?
若黛玉有个闪失,只怕他贾雨村立时名声大坏!
清流混迹官场,所依仗的就是名声,名声坏了什么都没了。
当下陈斯远重新落座,贾雨村面容和善了几分,略略过问了其秋闱事宜,赞叹了其诗词之才,待过得一盏茶光景方才端茶送客。
出得抚台衙门,陈斯远长出一口气,只觉从此天高地远,除去须得防着荣国府犯蠢害死黛玉,他与黛玉的婚事再无阻碍。
心中雀跃之下,陈斯远只想着扯了香菱去胡天土地。于是上得马车便催着尽快回返。
谁知才行过两条街,车外的小厮庆愈便道:“大爷,我好似瞧见表姑娘与篆儿了。”
“嗯?”陈斯远挑开窗帘观量。
小厮庆愈指着不远处道:“就那儿,往典当铺子去了!”
陈斯远仔细观量,果然便见一抹嫽俏身影领了篆儿进了典当铺子。
陈斯远情知邢忠一家过得艰难,时常朝不保夕。上回他送了土仪,合该发卖了贴补家用才是。只是要发卖也不该去寻典当铺子吧?
他心下纳罕,便道:“过去停路对面,你躲车后头不要声张。”
小厮庆愈应下,引着车夫到得典当铺对面停下,自个儿又藏身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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