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吃过了?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奥灶面!”
不由分说扯了晴雯便往里走,过得几步才停下来,扭头去看门外的庆愈。
庆愈朝着妇人拱拱手,与晴雯道:“姑娘自便,我去巷子口伺候大爷,有事儿姑娘只管招呼我。”
晴雯应了一声,庆愈方才扭身而去。
妇人若有所思,心下不免有些欣慰。
茅草屋里昏暗、逼仄,才进得内中,便有婴孩哭闹声传来。
妇人嘟囔了一嘴,吩咐道:“鸾儿先去照看你弟弟,我去做奥灶面。”
方才四、五岁的鸾儿舔着嘴唇欢喜道:“奥灶面,我也要吃奥灶面!”
妇人寻了面口袋,先是倒出来一碗,又狠狠心将内中褐色面粉尽数倒了出来。
又欢喜着扭头看过去,道:“鹊儿快坐,娘一会儿就得。”
晴雯应着,寻了个板凳坐在一旁,沙哑着嗓子道:“娘……这几年过得可好?”
妇人叹息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是活命罢了。”
她絮叨起来。却是那一年她身怀六甲,丈夫才伤了腰,一时间家中没了生计。丈夫思来想去,眼见晴雯颜色愈发出众,便生出典卖的心思来。
妇人只是哭闹,一直不同意。待后来家中实在揭不开锅,其父便瞒了妇人,只说送晴雯去大户人家做了丫鬟,吃香喝辣去了。
妇人将信将疑,待生下鸾儿,便吵着要见晴雯。其父哪里寻得见晴雯?含混几回,到底实话实说。
夫妇二人大闹一场,自不多提。
妇人虽以泪洗面,可那会子有了鸾儿,也不好撇家舍业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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