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倦睡去,锦衾罗褥不胜春。
春风几度,衾账凌乱,内中人儿玉山颓枕,情致翕翕。薛姨妈横卧榻上闭目小憩,只衾被覆了半身,露出大半膀子来,其肌如凝脂,其色似美玉,这会子丹唇翕张,身酥肌麻,只觉不复于人间。
一旁陈斯远早已歇息过来,这会子半撑起身形,一边厢观量薛姨妈神情,一边厢戏谑笑着,挑了一缕秀发在其面上拨弄。
薛姨妈面上痒痒,到底禁不住撩拨睁开眼来,嗔看了面前小冤家一眼。
她本是久旷之身,此番小别胜新,自是抵力缱绻。谁知这小冤家大不相同,一番战罢,不过些许光景,复而又鼓涛冲波、迎风破浪。
薛姨妈再是能为,不过两回便泄了气力,只浑浑噩噩随他施为。
她便说道:“也不知爱惜自个儿身子骨,长此以往下去怎生得了?”
陈斯远笑道:“是你不中用,怎地又怪在我身上了?”
薛姨妈便暗忖,想来是因着小冤家年岁渐长之故?仔细观量,见其身上果然多了些肉,当下便不再说旁的。略略起身伏在其怀中,二人你侬我侬很是说了一番情话。
薛姨妈又受不得口渴,因心疼陈斯远,便裹了衣裳取了火盆旁烤炙着的一壶暖茶来。她自个儿喝了个痛快,却见陈斯远也吵着口渴,便耐不过其央求,只得做了一回皮儿杯。
眼看已是未时末,薛姨妈心绪渐渐平复,这才与陈斯远说起正经话儿来。
“那胶乳营生到底怎么个说法儿?”
陈斯远枕臂道:“还能如何?内府占三成,余下七成留给咱们分润。”
薛姨妈撑起身形来,道:“果然能赚?”
陈斯远‘啧’了一声乜斜一眼,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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