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陈斯远自有一番歪理邪说,当下便道:“如何不能?你看,我如今中了举,已是顶门立户;表姐却还在待字闺中。如此一来,我给表姐压岁钱岂不是顺理成章?”
邢岫烟掩口笑着摇头不已。
见她不肯接,陈斯远便扯了柔荑,强行将那红封塞在其手中,道:“你我之间又何必计较那般清楚?这府中下人都生着一双富贵眼,若不上下打点了,只怕日子难捱。”
邢岫烟托着红封,只觉颇为沉手。心下思忖道:是了,总是与他这般彼此分明,反倒显得外道了。念及前一回陈斯远拐弯抹角托了自个儿抄书,这才将布料、锦缎、胭脂、水粉一股脑的塞了过来;此番又生生憋出个‘压岁钱’,拳拳爱护之意溢于言表,邢岫烟本就钟情于他,又怎会不感念?
邢岫烟动容之余,与其对视了一眼,这才闷头低低应了一声。旋即又后知后觉自个儿的手一直被其扯着,羞怯着赶忙一缩,不禁又红了脸儿。
事宜办妥,不好再多留,因是陈斯远便起身道:“这东跨院我不好时常往来,待年后说不得表姐便会挪到园子里,到时就好了。”
邢岫烟又是应了一声,就听他道:“我不好多待,这就回了。”
邢岫烟再应一声,旋即回过神儿来,赶忙起身相送。
待将陈斯远送出门外,又瞧着其负手踱步出了黑油大门,邢岫烟暗自舒了口气,这才捏着红封回返房里。
略略晃动,便听得内中哗啦啦乱响。邢岫烟心下纳罕,赶忙拆开来观量,便见内中竟是满满一袋子金瓜子。
那金瓜子大抵一钱重一个,一袋子估摸着能有二十两,拿出去便能兑了二百两银钱。邢岫烟心下咋舌之余,不禁愈发熨帖。于是重新落座书案之后,虽捧了书册却出神不已,心下满是陈斯远。
俄尔,听得邢甄氏进了房里,邢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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