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吧,民间对安钰之死议论纷纷。”
“臣妾知道,不过当年的事怎么会有人知晓,当年的知情人不是都处理干净了吗?”魏昭昭在后位坐了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机。
“或许有漏网之鱼,你再派人查一遍当年知情的人。忠勇侯领兵在外讨伐淮东王,京中却有人翻出了安钰的事情,事有蹊跷,怕是冲着你和忠勇侯府来的。”
“陛下您放心,此事过去了那么多年,臣妾会让它只是一个流言,威胁不到我们的。倒是咱们的太子,同臣妾念叨了好几次,说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陛下了。”就算有流言那又怎么样,如今的太子还不是她亲生的。
“我听卫邱说太子近日同他学习武功,已经初见成效了,朕一定会将咱们的孩子培养得文武双全的。”
“多谢陛下疼爱臣妾和太子。”魏昭昭一边说着一边从安焱的怀里出来,牵着他往内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