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英王的筹码,或许准备点兵北上了,而且看样子周璨打算站在英王一边。
“世子告诉我这些,不怕我说出去吗?”
“你不会。虽然我不知道你同魏氏还有安平帝有什么仇怨,但从当下可知,我们是一路人。”
梁染墨没想到周璨竟然将话说得这么明白,甚至还看出了自己针对的并不单是一个魏氏,此人心机深沉,善于观察,倒是不做敌人最好,做盟友,好像好处更多!
“我的人查到先帝之死有异,线索直指安焱。”
“什么?”梁染墨没想到安宸帝的死居然是被设计的。
仔细想想,安宸帝的身子确实是最后那两年才渐渐坏起来的。众人都以为是因为登基后多年以来案牍劳形导致身体撑不住了,没有人往其他方向去想。
“我查到的线索是有人在先帝的日常起居之物中下了慢性毒药,而先帝直到驾崩前才发现此事,不过当时已经毒入骨髓无力回天了。”
“怎么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你查到的线索指向下毒之人就是安焱,那当时先帝没有查下去么?就这么任由下毒害他之人就这么逍遥法外?”
“先帝当时并不是没有查,他命人将宫中之人都查了一遍,最后发现线索直指安平帝,但缺乏确切的证据,而且当时安平帝和太后已经把持朝政和后宫,最后那半年连早朝都是太子殿下去的,你觉得他们母子俩会让先帝中毒消息传出来么?安平帝早早就把这个消息封锁了,所以这件事随着先帝之死石沉大海。”
“那你们又怎知此事是安焱所为?”
周璨看着梁染墨小鹿般仿佛会的眼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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