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抹了一把脸:“不姓许,姓赵!庄头叫赵顺,其父原是最早跟着殿下剿匪的百夫长,后来为了救殿下伤了一条腿,殿下念了情分,便安排他在石头庄做庄头,赵顺继承了父亲的庄头后,许是仗着殿下仁慈,行事有些肆无忌惮。”
沈昭嬑一阵恍然,前世她进摄政王府时,石头庄的庄头就已经换了。
小全子继续说:“早些时候,就有人说赵顺倒卖庄头上的产出,府里敲打了几回,许是没起作用,这次因村民闹事,奴婢派人查了,据石村里的佃户说,赵顺收的是八成的租子。”
“六成租子进了齐王府,另外两成,估摸是进了赵顺自己的腰包。”
“庄里都是良田,这几年年景好,产出也多,租子虽然贵,但也够一家人嚼弄,所以石庄里的百姓不敢声张……”
也不知为何就闹腾起来了,齐王府这才得知了这事。
沈昭嬑脸色微沉,确实太高了。
赵顺的父亲是从前跟随齐雍征战的有功军士,定要慎重处理才是……
她略一思忖,心中便有计量:“先把赵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查清了,再以殿下的名义,准备一份厚礼,随同赵顺这些年作恶的证据,一起送到赵顺父亲手中,看看赵顺父亲作何反应再说。”
小全子闻言,眼睛不由一亮:“奴婢马上去办。”
赵顺父亲聪明的话,就该明白,这份礼已经是齐王府,给予他最后一份恩荣,是他和殿下之间最后的情分。
主动让出庄头的位子,便放过赵顺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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