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意。”诸葛离说道,“师兄们虽然都是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但人与人之间,总会存在些许差异。例如身高,形态,发髻,走路的习惯,握剑的姿势,甚至于衣服的褶皱,鞋面的整洁程度,都是差异。”
“你就是凭着这些认出了我?”
“是的。”
“好,就算你眼光独到。可你又怎知我姓吴?”
“师兄难道忘了,背我时与旁边一位师姐聊天,暴露了自己姓名?那位师姐好像叫温……温什么来着?”
“温舒贞。”吴懋顿感无语。在这新生面前,怎么有种被扒掉底裤的感觉?
他盯着羽扇纶巾泰然自若的少年,问道:“早就猜到幻境里的杀戮者是学宫老生?”
诸葛离却是摇了摇头:“有些怀疑,但不敢确定。直到吴师兄你的出现,才让我得以完全验证心中所想。”
吴懋并指捻起棋篓里一颗黑子,细细端详:“最后一个问题。既知有杀戮,为何整整一天了,还待在这里?等死吗?”
诸葛离轻摇羽扇:“我想看看是谁来杀我,顺便与他讲讲道理。”
吴懋嗤笑一声:“你是辨修,有三寸不烂之舌,可令人不知不觉间思维迟滞,甚至能短期篡改一个人的念头,并控制其言行,有人敢听你讲道理吗?”
诸葛离恭维道:“普通人自是不敢。吴懋师兄却说不准。”
诸葛离见对方静静审视着自己,于是继续又道:“初说书时,我的先生说,这人世间的道理有三重境界。第一重是能说时,合乎时宜合乎情景的道理,才勉强谓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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