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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须拍马之徒。”
“胡说,明明是肺腑之言!”
齐槐从不在意外界的评价。
何况学宫是他的家,学宫弟子不分稷上稷下峰,皆为他的兄弟姊妹。有过错者,小以惩戒,完全出于爱之深切。
又岂会真的搁在心里?
即使是对叶撼山,他也是如此态度。
若非担忧这位天赋不俗的内院第一下山以后养成心魔,终身境界止步于天地桥,他不会应下此战。
原因很简单,就算叶撼山是天地桥巅峰,在没有真正见识过那一路神桥风景的前提下,于大道而言,都不算登堂入室。
神景,不仅仅是一种境界。更是一次脱凡入道的飞跃。
“你来了。”演道台上,叶撼山睁开双眸。他自子夜时分便端坐于此,调整心境与状态,此时刚好圆满。
齐槐轻嗯了声。
他还是一袭白衫,笔直而立演道台,单手负于身后。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之色,打量心态与修为均调整至巅峰状态的叶撼山,“此战过后,叶师弟破境有望。”
“不重要了。”叶撼山站起身,浑身骨骼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犹如烈火炒豆子一样。身上的晨露,化作屡屡青烟被蒸散而去。
紧随其后的,是如洪水猛兽般倾泻而出的战意,不可磨灭的战意,充斥着整个演道台,波及方圆三百丈。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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