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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竹筒青梅酒塞到叶撼山手里,转身小跑进篱笆院,伸手折下一截当秋绿柳。不禁回想起这一路成长种种。爬山涉溪,摘梅酿酒。设笼捕鸟,蹚水赶鸭。
她自幼跟随娘亲与人浣衣,学习酿酒,没去过私塾,也没读过书。七岁那年,见小镇私塾先生湖畔寄柳,送别友人。叶浣衣不知何意,却无心记了下来。将柳枝递给叶撼山,糯糯的说,“这个送你。”
“我不要。柳条有什么好。”少年满脸嫌弃,拼命摇头,摆手拒绝。
“你想挨梅子?”少女眸含涟漪,瞪了少年一眼,后者悻悻然,心不甘情不愿握住了那截绿柳。
少年正要说些什么,叶浣衣已跑进青梅中,倩影被重重树林挡住,瞧不见了。
没心没肺的少年不由喃喃自语:奇怪,小浣衣这是怎了?
带着懵懂与疑惑,叶撼山背着包袱,下山离开了叶家镇。
这一走,由真意宗辗转鸿都学宫,便是八年!
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的青梅林里,叶浣衣默默走出。望着远去背影,不知不觉泪湿双襟。
……
数日前他逛了一趟稷下峰的小市集东坡,意外发现新开了一家棋亭酒肆。里面售卖的不是‘金兰藏’,而是青梅酒。
被他遗忘多年的青梅酒。
叶撼山打了一竹筒,独自走在陈玄碑林。一口入腹,记忆中的味道正浓。
他想起小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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