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亏得他早有筹谋。否则柳宗白利用破境时的文道馈赠,口含天宪‘止戈’二字,还真的会让他败下阵来。
只见重回自由之身的柳宗白,额头之上的枝条与藤蔓缓缓淡去,呆滞的目光与涣散的神情也逐渐好转,最终双膝一软,仿佛枯竭了一样,双臂垂落,跪在演道台上,昏沉不醒。
“将他抬回住处,修养百日即可复原。”付墨生转而对重新登台的万姑苏几人吩咐道。
包括万姑苏在内的几名弟子先是犹豫片刻,而后见齐槐并未理睬他们,这才躬身称是,背起柳宗白朝竹林深处走去。
齐槐轻拍付墨生肩头,关切问道:“伤势如何?”
付墨生微笑摇头示意无碍,而后执礼:“多谢师兄出手相救。”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演道台。
齐槐眺望远处,初雪的天,青山一片银白,“其实就算我不来,那柳家阙主也不敢动你。”
付墨生低头浅笑。
荧惑魔种一旦种下,只有自己能解。那中年儒士就算真的杀了自己,也救不回自家侄儿。说白了,不过是虚张声势,以性命相挟罢了。
“你是不是很不理解,像柳宗白这样品性一般,对学宫又无感恩之心,平日在内院更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弟子,学宫为何还会来者不拒,并任其放肆?”齐槐转过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弟,似乎总能猜中付墨生心中所想。
“不瞒师兄,我确实有此疑问。”付墨生说道。
“找到答案了?”齐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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