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重合。
那个男人,明白娶了母亲就意味着要担负起继承神社的责任,但却可耻地抛弃了这份责任,也抛弃了自己的女儿。
从那之后,凛音就对抛弃责任的行径有了近乎病态般的敏感。
不光是厌恶这样轻浮的行径,更因为它会勾起凛音内心深处的软弱。
父亲将她丢在福利院后,她依旧无数次地幻想过父女重逢的一幕,直到现在也一样,不过从「期待父亲带她回家」,已然换成了「单纯担忧那个男人是否还在世,近况怎样」。
毕竟无论如何,他还是自己的父亲,在群马县生活的九年,他对自己的爱也真实不虚。
所以当真澄回到繁星的那个傍晚,她才会失去一贯保持的冷静,倏地失手摔落餐盘,并用带刺的过激台词和真澄针锋相对。
可不论是真澄回到繁星后,为咖啡店经营做出的努力,还是他在六甲山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及那晚真澄的回答,都让凛音意识到,评价一个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要是他和父亲是一种人就好了。
这样自己就可以轻松地讨厌他了。
讨厌他不负责任抛弃家业的行径。
讨厌他明明可以把所有工作都丢给自己,却偏要多此一举,指手画脚店里的经营,就算自己无论怎么冷漠地对待他,也没有一句抱怨,只是坦率地承认所有的错误。
讨厌他有经营咖啡店的天分和认真,却拒绝了自己交还「继承人」的请求,还用60万円的可笑借口搪塞自己。
讨厌他在六甲山上安慰自己的话:“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感受悲喜,所以遭受创伤,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样严重的痛苦,没有什么谁比谁更悲惨的说法。每个人都有感到痛苦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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