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潮。
男工女工们把印着各厂名字的搪瓷缸挂在自行车龙头上悠悠然回家。
有的工厂新发了劳保手套,工人们高调的放在车筐最上面,路上不断引得行人行注目礼。
楼下的2路电车在泰山路陡坡吃力地爬行,售票员用皮带扣敲打写着“严禁逃票”的铁牌在吆喝。
楼道门口是买菜回来的妇女,互相交流哪里买到了合适的菜:
“前面武当山路的国营二菜场有黄鱼,看看,多新鲜,都是今天刚上岸的……”
“咱街上的副食店有计划外的咸鲅鱼,不用副食券……”
“我去看了,都是残次品,好的给当官的吃了,残次的留给咱老百姓……”
陆陆续续也有人到楼顶来乘凉。
一个穿白背心的老爷子拎着马扎提着收音机从他们身后走过,收音机里传出“教育部召开座谈会”的杂音。
钱进听到这新闻急忙回头。
教育部要召开什么座谈会?
他没记错,高考马上要恢复了!
然后他回忆,这次高考的准考资格好像放的很宽,自己要不要去考个大学呢?
钱进在27年混的虽然不如意但也是本科大学生,这年头进高考考场绝对有出色表现。
但他思考后放弃这个选择:
八十年代大学监管严格、学习任务重、压力大。
自己要是上大学,身边盯着的人太多,商城的暴露风险有些大,且使用起来会受到巨大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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