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火了。”
周青云摇头:“老毛病喽,时不时的就得折腾一下我。”
“算了不说了,钱队长你的讲义我看了,写的很好,你不用额外向我报告,按照这讲义去讲就行了。”
“待会讲案例多来点实的,这帮小年轻净学理论,连走私的柴油都闻不出味儿。”
这一堂课结束是十分钟休息时间,然后钱进的课便紧锣密鼓的安排上。
小礼堂主席台上方挂着马恩列斯毛的标准像,底下乌压压坐着的学员像按单位分了田垄:
左边海关是灰制服搭配绒线帽,右边治安局的蓝色制服齐齐整整,中间港务局则穿劳动布工装。
此时学员们结伴去上厕所。
钱进站在门口往里看。
好几个人过来冲他笑:“同志,借个火?”
后面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则摇头笑:“这是钱教员,你们找教员借火?”
要去抽烟的几个学员很吃惊:“啊?”
钱进诧异的看向皮肤黝黑的青年:“同志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青年狡黠一笑,说:“你想不出来?”
钱进知道对方要考自己。
他可以不必理会,毕竟他们不是一个单位的。
但这事不难,因为这属于顺着答案找解题思路,于是他正要回答,却心里一动说道:
“想不出来,这可太不容易了。”
皮肤黝黑的青年撇撇嘴,显然对教员的能力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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