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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酸菜菜叶发黄,宛如纤细金条。
他正在美滋滋的畅想着待会吃大肉喝酸汤的舒爽,门外过道传来胶鞋敲击水泥地面啪啪啪的声响,钱进握着菜刀的手一顿。
冲自己来的啊。
他看向黄锤。
黄锤正蹲在炉子边探头探脑,一边烤爪爪一边闻骨汤香味,闻的是狗眼眯成一条缝。
钱进给它脑门来了一巴掌:“吃吃吃,光想着吃,来人了!”
黄锤换了个他够不到的地方继续眯起狗眼。
钱进明白了。
这来的是熟人。
果然门口响起敲门声,邱大勇喊了一嗓子:
“钱哥,在家吗?”
钱进拉开门。
三道黑影裹着寒气挤进来,为首的邱大勇摘了狗皮帽子,露出剃得发青的头皮,两个手下抱着鼓囊囊的网兜,麻绳勒着啤酒。
“钱哥!”邱大勇进门二话不说就是深鞠一躬。
钱进拽着他肩膀拉起来:“这干什么?嘿,你后脑勺怎么了?怎么有那么一道大疤?”
邱大勇不知道什么时候剃得头,现在看起来还真有点黑涩会的味道。
主要是他后脑勺上那条蜈蚣似的疤格外狰狞,相当唬人。
后面一个青年嘿嘿笑:“去年卸船时被吊索砸的。大勇哥命大……”
邱大勇给他一肘子:“现在是解释这的时候?你们没看我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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