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煞有介事的说。
魏清欢狐疑:“瞎说吧?这箫上刻着1975呢,难道那什么北箫王还活到了1975年?”
钱进搂着她开始找:“哪呢哪呢?”
魏清欢偏头躲闪,耳后的朱砂痣在二十五瓦灯泡下泛着酒红色
她伸展胳膊扯了扯袖子,袖口滑落,露出截雪腕上的银镯晃动:
“当我是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好糊弄?告诉你,老师我也是在广阔天地炼过红心的女战士!”
钱进躺下,枕着双臂:“来,爱妃,给朕吹个箫。”
魏清欢尝试吹了一下。
声音凄厉。
钱进教导她:“我给你找音乐老师了,等你有空去找他学习,你老师说第一次吹叫开音,得对着月亮吹才算开音。”
煤气灶上的铝壶嘶鸣起来。
热水已经烧开了,那还吹什么竹箫?
他从后面揽住妻子。
“让开点,你手上茧子硌人。”魏清欢佯嗔,后背却贴紧丈夫的胸膛,“我得学习了,你去倒水。”
钱进低声笑道:“学什么?你自己会学吗?我教你个《二龙戏珠》、《梅三弄》。”
魏清欢忽然旋身,竹箫横在两人之间:“我说你怎么懂那么多呢?”
钱进无辜的说:“解释过了嘛,我们和谐家子弟就是这样子的。”
“油嘴滑舌!”魏清欢抬脚要踩,却被钱进用膝盖顶进双膝间。
钱进捉住她的赤足,眼光一瞥,脚踝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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