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八红旗手’之类的奖状。
水泥地擦得发亮,五斗橱上一座三五牌座钟的黄铜钟摆在有节奏的摇晃。
他估摸郝场长家住的人口应该挺多,因为客厅就有一些应该摆放在卧室的家具,比如占去半面墙的双开门衣柜。
进门后钱进先客气的轻鞠躬行礼:“郝场长,这么晚打扰你们了。”
郝文峰笑着招呼他落座:“不打扰,原来咱俩是邻居,我还不知道呢。”
屠宰场虽然不属于市供销总社管辖,可它的产品分配工作与供销总社有关。
所以郝文峰跟他们单位很多领导熟悉,也听说过钱进的名字:“仓储运输部里升大队长最快的年轻同志,你是后生可畏,国家希望啊。”
钱进连连客气。
客厅正中央摆着漆色斑驳的方桌,四条长凳腿脚裹着防磨的自行车内胎。
桌上盖着钩针蕾丝桌布,搪瓷茶盘里倒扣着印有“劳动光荣”的玻璃杯,热水瓶的红双喜在灯光下闪着光,最惹眼的是窗边有一台9寸黑白电视机。
显然,郝场长的家庭情况还是比较好的。
钱进落座后先注意到几张红底金字的请柬,于是他顺势将带来的礼物放到了桌子上。
郝文峰注意到他的目光,介绍了一下:
“我家二小子过两天要结婚,听说钱大队还未婚?你这样的好小伙子竟然单身,这可不行……”
钱进明白他是要扯介绍对象的话题,便急忙解释:“郝场长,我已经结婚了,不过我们是刚领了证,还没有办婚礼呢。”
“我正是听说您家的二哥要结婚,特意过来想请教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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