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走私贩子会用不同海货给予不同商品以代号。
他火速换了两条咸鱼凑上去看,然后被挤到前排,闻到一股浓烈的海腥味。
藤箱盖子掀开的瞬间,银光乍现——条条带鱼像一把把出鞘的细剑,整齐地码在碎冰上,鱼眼还泛着玻璃似的光。
“怎么换?”一个穿蓝布袄的中年人挤到最前头。
渔民比出三根手指:“七毛五一斤,不要票。”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价钱比国营菜市场贵三毛钱。
有人就说道:“你们要价太贵了,四毛五不行吗?这都买的上一斤猪肉了。”
渔民笑了起来:“四毛五我他娘卖给你啊?我卖给公家不是更好?”
“四毛五,你四毛五你能吃上这样的鲜鱼?老少爷们都懂行,是不是好货我不多说,你们自己看,随便看。”
“还比得上一斤猪肉的价钱,你猪肉能有我带鱼鲜?你黑市七毛钱买的着猪肉?农贸市场的官家肉摊还八毛钱一斤呢,还得要票呢!”
另一个渔民补充说:“这可不是东海来的冻带鱼,这是眼下的鲜货,老人吃了补气孩子吃了壮骨。”
“想吃点好的,就来我们这里,但别舍不得手里的票子。”
钱进一看这里确实卖带鱼,他兴趣就不大了。
确实,鲜带鱼即使在海滨市也相当紧俏,生产力不行,市场里一个月难见到三次鲜带鱼,都是冰冻鱼。
一个蓝袄中年人咬了咬牙:“给我称五斤,这鱼不错,回去炸好存起来正月里招待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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