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个逼就是了,何必非要跟他抬杠跟他顶牛呢?
无非是一口气问题。
没必要去冒险争这一口气。
钱进点点头:“对,我是钱进,我是陈井底同志的老乡。”
他去拉了把陈井底,掏出本子写了几个字:跟我走。
第二招待所的所长叫黄有功,钱进打听过他的信息了。
黄所长去年腊月刚得了个儿子,他带着礼物上门就是针对孩子准备的。
此事已经入夜,二月的海风全是刺骨的寒意。
钱进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衣领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这是身上热气冰冻而成。
他看了眼身旁的哑巴陈井底,这个魁梧的汉子正小心翼翼抱着个红布包袱,指节冻得发白。
自从得知钱进要去给他解决工作问题,他就把这个包袱带上了。
不用说,里面是他准备的礼物。
“你其实什么都不用准备,我已经准备好了。”钱进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前方那栋灰扑扑的三层小楼,“再说,我听说黄所长人不错,人家未必收你的东西。”
他没好意思说,黄有功作为一名招待所所长,家里恐怕是不缺农产品的。
黄有功跟供销总社其他领导干部一样住五台山路,他住的是一栋筒子楼。
楼外墙壁上还留着“抓革命、促生产”、“保卫革命成果”之类的标语,不过已经被雨水冲刷得斑驳不清。
就在他们到了楼道门口的时候,一辆永久牌自行车拐过来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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