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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公家调查的时候,就说是接受队集体委派来摆摊的。
实际上根本没人查。
公社并不想逼死老百姓。
从早上开始,供销社便是络绎不绝的来人,等到太阳高升、天气暖和,赶集的人多了,进供销社的人更多了。
钱进不熟悉商品价格,忙活起来很容易出错。
他知道马德福就想用这招等自己犯错误进而去打小报告或者捏自己的尾巴,所以忙归忙,他忙的有秩序,忙的有条不紊,并不慌乱也不会犯错。
毕竟他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高数知识虽然都还给21世纪了,但基本算数水平没问题。
草稿纸一摆,加减乘除小意思。
唯有当地方言是个大意思!
月州县隔着市里已经快一百公里了,自店公社又要往北一些。
这里老百姓的乡音很杂,年轻人说话声音洪亮、吐字清楚还好说,有些老人的话他听的很吃力。
“同志,给我家里称斤海儿甜的白。”有穿劳动布褂子的老汉敲了敲玻璃,袖口还沾着麦秸秆。
钱进忙抄起铁皮铲准备称重白,却在听到海儿甜时愣住。
白是分级的,一共三个等级三个价格,海儿甜是哪个等级?
正好金海从仓库扛了一卷布过来。
钱进冲他招手,他二话不说的凑过来,军绿胶鞋啪嗒踩在青砖地上:“老叔要的是一斤特级白,精甜那个。”
钱进刚把印着“沪”字样的牛皮纸包递过去,门口又涌进几个挎竹篮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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