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看了看老太太刚才干的活,不用蒜臼捣蒜,是在磨掺了糠的玉米:
“这是干什么?”
“磨玉米面。”老周熟门熟路的说。
钱进皱眉:“我在大队看到有石磨呀,怎么不用石磨磨玉米面?”
“再说了,蒜臼子是小东西,它还能把玉米给捣碎成粉?”
老周解释说:“那不可能,不过我堂嫂勤快。”
“石磨多沉,她哪里推得动?平日里都是我二侄子去推磨。”
“可推磨累呀,我堂嫂心疼他,于是自己先把玉米粒给砸碎,这样磨起来是不是就轻快了?”
钱进恍然大悟。
原来这么回事。
可他再看看蒜臼里一起捣的糠,再次叹气。
家里有劳动力也有军人后代,结果这家人吃的玉米面还得掺上糠,足见西坪生产大队生活的艰辛。
就在这时候外面由远及近传来的哭声:“是二青还是二红?是二青还是二红呀?哎呀我苦命的娃娃……”
周铁镇总算机灵了一会。
不用钱进表态,他跑出去呵斥道:“慧心,你瞎说什么呢?你家二青和二红都在部队里保家卫国呢,谁去瞎说了?”
老周协助着解释了钱进的身份和来意,先跑回来的妇女才松了口气:“哎哟,这一路可给我跑的,我岔气了!”
这时候王小英已经给钱进解释清楚了。
大娘家里三代有兵,丈夫就是当年的西坪战斗队成员,安安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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