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精了,越来越难捕获。
一家三口的口粮,常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
“峰子,我看那地……悬,”二叔吧嗒着旱烟,眉头拧成了疙瘩,“不是二叔说丧气话,咱们总得为长远打算。
你爹留下的那点积蓄,早就在你娘的病上耗光了。如今这世道,有钱都未必买得到粮食,何况咱们还没钱。”
张峰沉默不语,手里的活计却没停。他何尝不知二叔的焦虑,但那老者的眼神,那油纸包里种子的奇异触感,都让他有种莫名的执念。
他将一些品相尚可的野味细心风干,挂在石洞阴凉通风处,这是他最后的底牌,想着积攒多了,冒险去山外的集镇碰碰运气,换些钱粮或者盐巴。
“再等等,二叔,”张峰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半个月,如果……如果它们还不发芽,我就把地翻了,种些红薯土豆。”
这半个月,对张峰而言,每一天都像在火上烤。希望与绝望反复拉扯,夜里常常惊醒,梦见那些种子化作了泡影。
转眼,约定的最后期限就这么在煎熬中悄然而至。
这天破晓,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张峰就一个激灵从铺着干草的石床上翻身而起。他甚至顾不上洗漱,抓起水瓢就往菜地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清香,与往日的泥土腥气截然不同。张峰的心“咯噔”一下,脚步更快了。
当他的目光终于投射到那片倾注了他无数心血的土地上时,整个人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瞬间僵立当场!
手里的水瓢“哐当”一声,应声落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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