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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的影子首先被放上天平,另一侧的托盘落下的是沈清如的记忆残片。影子开始萎缩,仿佛在被记忆压垮。许妄急忙将自己的金色纹路注入影子,纹路与记忆融合,形成新的共生体,天平逐渐平衡。
陈墨的书镇被扔进燃烧的火盆,虫洞抄经术的符文化作灰烬。他咬碎舌尖,用血写下母亲的生平,灰烬吸收鲜血后重新凝聚成书镇,天平发出清脆的响声——平衡了。
最后是许妄的左眼,祭司们用圣甲虫刀剜出他的义眼,放在天平上。对面落下的是六纪元女祭师的全部记忆:创造人类的初衷、对灭亡的恐惧、寄生时的愧疚。
“原来你们不是故意侵略......“许妄看着女祭师的记忆,看见六纪元末期的宇宙灾难,亡灵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寻找容器,“你们只是......走投无路的幸存者。“
义眼突然发出强光,金色纹路与女祭师的记忆融合,形成全新的共生之眼。天平剧烈震动,最终向记忆一侧倾斜——人类的灵魂,比亡灵的记忆更重。
亡灵书石板裂开,露出通往第四阶的阶梯,石板背面刻着:“审判的天平永远向理解者倾斜,因为宽恕比惩罚更有重量。“
第四节:共生实验室的活体实验
第四阶到第七十阶的试炼被压缩成光影闪过,许妄看见巴比伦的空中花园试炼、古印度的业力轮盘试炼、阿兹特克的心脏献祭试炼......每个试炼都在验证共生的可能,每个文明的亡灵都在主角团身上看到了希望。
当他们踏上第七十一阶时,场景突然变成实验室。不锈钢台面上摆放着六纪元亡灵的基因图谱,墙上挂着“人类容器培养计划“的全息投影,中央的玻璃罐里泡着具半人半灵的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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