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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时不时饥一顿饱一顿,为了全家人的生计,秦延良只能带着还不大的秦淮义把地里的农活干完后,再跑到十里开外的荒地那割草,为的就是卖给邻村养羊的大户做饲料换点小钱用。
心胸狭小的徐彪却非说,荒地也是国有的,这是耗国家的羊毛,还拿国家的财产去换钱,典型的投机倒把行为。
就这样,老实巴交的秦延良和幼小的秦淮仁被徐彪硬生生地扣上了投机倒把的帽子。
单冲着言过其实的投机倒把这一件事,没少把他们爷俩拉到村大队部,开批斗。
越想越气的秦淮仁彻底暴走,一脚下去把徐彪家的水缸踹倒,大水缸崩坏了一块,满缸子的水撒了一地。
话说到这里,秦淮仁“啊……你,警察同志,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抓他,你们看见了他毁坏财物。”
霸道惯了的徐彪哪受过这样的委屈,见水缸被毁,立马站起,但却没有发怒,要是换做以往,早就要秦淮仁好看了。
这次反而没有着急发作,更显出来了他做贼心虚。
“徐彪,你别避重就轻,既然我敢来找你,就是来跟你对质的,你说我是怎么个投机倒把的?”
见无法避重就轻,徐彪也知道一味回避问题,也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秦淮仁对质了,只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他了。
为了缓解自己不安的心神,他又从烟盒里摸烟,只不过,他摸了个寂寞,烟盒已经是空的了。
“靠……”
徐彪大声啐了一口,把空烟盒攥在手里,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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