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第二天到了厂里,林永年先是把厂里的领导们都借了个遍,然后又找了厂里关系好的同事借。
厂里的领导们都好面子,林永年这个老师傅都开口了,说家里的孩子出了事,急需要用钱,也都借给了他一些。
厂里的同事都是一起工作了几十年的,他都开了口,这些同事也不好拒绝,也就十块二十的借给了他,当然也都是写了借条,保证一年之内还清的。
这边林永年忙活着借钱,那边牛家人就到制衣厂闹上了。
坐在制衣厂门口,干嚎,说制衣厂的林建设把他们家儿子打进了医院,脑袋都给打傻了,还不赔钱出医药费,要让制衣厂给他们一个说法。
正好今天市里的领导来制衣厂巡视,领导们全都看见了,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
制衣厂的厂长一整个汗流浃背,在市领导的死亡凌视之下,连忙让人解了情况,承诺一定会严肃处理林建设,给他们一个说法,把人给打发走了。
借了一大圈,林永年终于还是把两千块钱给凑齐了,下午请了半天假,就送去了医院。
牛家人收到钱,觉得是上午去制衣厂闹那一场起到了作用,也没有磨叽,很爽快地跟林永年去公安局撤案了。
“爸,琴琴呢?”林建设一出看守所就问。
林永年没好气地道:“还琴琴呢?亏你还念着她,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人家管都不管你。”
林建设皱眉,“琴琴怎么可能不管我?爸你可别瞎说。”
“我瞎说?”林永年嗤笑,“你知道让牛家人撤案这两千块钱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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