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子塞到他手里。等他自己挣到这笔钱,站在夏令营门口时,他会觉得这五千块里,有自己的指纹和温度,有比夏令营本身更重要的东西。”
温婉起身回房取出一张洁白的信纸,那是陈少如第一次领到工资时写的感谢信:“你看,嘉裕妈妈在信里说‘原来我也能成为有用的人’。这句话比任何感谢都重,因为它让一个曾想放弃生命的人,重新找到了活着的重量。
嘉裕现在需要的,正是这样的重量——不是别人给他的五千块,而是他证明自己‘能行’的五千块。”
江可为忽然想起上个月要帮何嘉裕讲解一道数学题时,他拒绝了,还倔强地说“这道题我自己再想想”的模样。
原来真正的友情,是允许对方在自己面前‘笨拙’地成长,是愿意放慢脚步等他跟上,而不是直接抱着他奔跑。
“那我们该怎么帮他?”江可为的声音里终于有了释然的明朗。
温婉笑了,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纸,上面画着咖啡厅的简笔画:“嘉裕妈妈工作的咖啡厅这几天要办夏日市集,需要人现场做手绘海报、布置场地。
我还记得嘉裕有幅叫《街角的阳光》的画得过华夏青年艺术比赛的银奖,我们可以建议嘉裕用他的画技参与筹备,今天是10号,距离17号还有六天,这些天市集的分成加上他的奖学金,凑五千块足够了。”
她指着便签纸上画着的两个并肩的小人:“这样一来,他是用自己的特长换取报酬,不是接受施舍;你参与帮忙,是作为朋友并肩作战。就像你帮他解数学题时,不是直接给答案,而是画辅助线。
可为,真正的帮助,是递给对方一把钥匙,而不是直接替他开门。”
说到最后,温婉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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