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截尾尖落在地上。
云泆嘴角上翘,他捡起地上的尾巴放在自己膝盖上,侧头说:“闻上校,有人夸过你真的很漂亮吗?”
闻牧远化作的黑蛇无法答复他,殷红的蛇信向外吐出的频率倒是变高不少,舌尖的叉分得极开,云泆见状知道他在不好意思,轻抬眉头,忍不住把那尾尖在自己手指上饶了一圈。
他左手牵着蛇,右手又拿起刚才放下的钢笔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写。
黑蛇的眼睛很大,像巴洛克珍珠一样完美无瑕,灰蓝泛银的瞳色与光相映,如同流动的水银,闪烁着别样的光泽。
它静静地趴在云泆背上,感受着身下传来的热意,鳞片忍不住收缩,眼睛一直盯着面前那张申请报告。
云泆的字工整隽秀,如同的他人一样,乍一看似乎温和内敛,仔细瞧实则暗藏锋芒。
傍晚时候,署长发来案件的调查结果。不出云泆所料,崔妙妙的同事那边什么都没发现。
至于她的父亲,从各个方面看都十分普通,既没有接触过什么一样的人,也没有去过其他有问题的场所。
崔妙妙的死就像一个强硬的休止符,它猛然跳入,让案件被迫停了下来。
至于程风那边现在情况稳定,再过几天应该就能醒来了。
云泆礼貌地回复署长的消息,附带几句对他们工作的慰问。幕后之人既然敢找常立德这么明显的靶子,就不会轻易留下其他把柄。
云泆揉揉眉心,这事确实没头没脑。如果说当时偷袭他是想要联盟动乱,让瞿千岱痛失一臂,那现在对程风出手又是什么原因。
程风在南境说得上话,但也不及闻牧远来得影响大。难道是因为闻牧远跟他来了首都,他们退而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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