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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科斯特认为我已身亡的误会还没弄清,这跟修顿邓兴之流脱不了干系。”云泆想起那次科斯特对北境的突袭和那通堪称荒谬的通讯。
“邓兴不会再开口了,他要是想活命,手里总要捏点秘密。”闻牧远喉结动了动,勉强冷静下来。
回到家里,云泆拿出当时从孟思兰那取来的手记。想到婚礼上的变故他颇感抱歉,补上了通讯向老师请罪。
从监狱回来时间不早,这个点老人兴许是睡了,云泆没有过多打扰,在位子上翻看起那本笔记来。
上面的内容详实,记录着孟思兰接手造神计划以来的一些研究情况和心得。
当时那六个孩子在云泆家待了半年后还去研究所住了一小段时间。那时他们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均已稳定,对研究团队的态度也软化,倾向配合。因此研究进行的很顺利,得出不少数据。
云泆记性好,以前的知识还没忘,手记上的东西实验价值虽不如那些报告,但却以旁观者的视角清晰地记录了研究的全过程。
毫无疑问,造神计划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资金支持。这么多年过去,如果背后的人真的手脚干净到连云泆等人都无法察觉,那很难想象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股势力。
而这样的势力在两国战争下持续展开人体研究是何居心,令人细思极恐。
灯火橙黄亮眼,过了许久云泆眼睛有些酸涩,他合上书页,蓦然发现闻牧远站在门口,也不知过了多久。
竟将自己隐藏的这么好,云泆腹诽。
“怎么站在那不过来。”他问道。
闻牧远指了指墙上的老式挂钟,说:“很晚了,你的腺体不稳定要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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