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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风寒不算是大毛病,但有许多人都死在这个上面,尤其是底层的老百姓,他们买不起药,有些身子骨弱的,熬不过去,一两天就死了,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
容昇知道柳尘舒命硬,可他也怕。
柳尘舒蹙着眉到后半夜才逐渐松开,容昇一直在观察他的情况,见他没那么难受了,悬着的心才落下来一点。
翌日,柳尘舒被渴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一堵结实的肉墙,肉墙在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往上看去,是容昇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俊美睡颜。
柳尘舒的视线往下移,落在了容昇凸出的喉结上,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竟然在咽口水。
容昇嘴里嘀咕着梦话:“相父,你好香……”
柳尘舒:“………”
等容昇醒过来的时候,山洞里就只有他一个人,那堆火也灭了,只剩下炭灰里一点余温,冷冷清清的。
没瞧见柳尘舒的人影,容昇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柳尘舒!”
跑到山洞外,瞧见柳尘舒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练剑。
见容昇醒了,柳尘舒收起剑走过去,不冷不热道:“昨夜多谢圣上照顾。”
容昇那股慌张的劲过去了,冷静下来,想伸手去抱柳尘舒。
柳尘舒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躲,这一躲,仿佛在告诉容昇,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他们仍然只是君臣的关系,从未僭越过。
容昇看着自己扑空的手,自嘲地笑了一下,随后再度伸手,强硬地将柳尘舒拽进了怀里:“相父,为何要躲我?”
柳尘舒的脑子很清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和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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