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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芷还想要去拦人,梁班头赶忙拽住她的袖角:“姑娘算了吧,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咱们把首辅带去柳州,没有找到厉害的大夫的话,只怕会害了首辅。”
这话成功把芙芷给劝住了,现在只有宫里的太医才有办法治好柳哥哥,去了柳州,找不到好大夫,只会耽误病情。
梁班头又道:“我瞧着圣上对首辅也是用情至深,不会有太大的事。”
芙芷气鼓鼓反驳:“他那个能叫用情至深吗,明明是色|欲熏心。”
容昇带着柳尘舒回了宫,风兮把药送来,让小吉子端进去,这么多天来都是风兮在煎药,因为不放心让别人来,所以风兮索性待在太医院,专门负责煎药。
风兮往殿内探了探问:“首辅好些了吗?”
小吉子从他手里接过药汤,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首辅何时能醒。”
风兮跟着一叹:“那毒药是致命的,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了。”
小吉子把冒着热气的药汤送进去,一不小心看到圣上轻薄首辅的画面,吓得他腿软,直接跪了下来,颤巍巍道:“圣…圣上,药煎好了。”
容昇微微起身,吩咐说:“打盆热水来。”
“是。”小吉子把药汤放下,起身去打热水。
容昇端起那碗温热的药汤,仰头一口喝尽,再低下头,嘴对嘴把药渡进柳尘舒嘴里,喂完后,细致地给柳尘舒擦擦嘴:“相父,苦不苦?”
床上之人没有任何回应,也感受不到药的苦味。
小吉子把热水端了来,容昇将丝帕泡在水中,打湿再拧干,给柳尘舒擦身子,一天至少要擦三遍,因为他的相父爱干净,一点污垢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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