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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使用蛊毒的条件就更苛刻了,毕竟谁也不清楚,在对大安国军队用蛊毒的过程中,会不会耽误,以至于蛊虫都被毒死。
沈忆舒却并不觉得这是难事,她开口道:
“师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应该听说过,大安国的仁嘉公主沈忆舒,当年就是她在北境,解了师兄的毒,让北境军逃过一劫。”
“我自然知道,这天下能解我毒的人,估计也就只有那个沈忆舒了,不过你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单扬问道。
“我要讲的故事跟她有关。”沈忆舒说着,为了达成目标,她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往事和伤口剖开给人看,“我曾与沈忆舒有过很深的交集,我在大安国嫁的那个丈夫顾京墨,他曾经就是沈忆舒的夫君,他为了我,与沈忆舒和离,将其扫地出门。”
单扬安静的听着,但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似乎觉得这个师妹在卖关子。
紧接着,沈忆舒又以苏落葵的身份说道:
“在顾家的时候,我与沈忆舒屡次交锋,听闻顾家当初之所以娶一个商户女子进门,就是因为昔日沈忆舒的母亲,对顾家有救命之恩。”
“沈忆舒之母怀着她的时候,遇见了被匪徒劫道的顾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被匪徒误伤,被刀砍中,而那刀上面,就涂抹了美人消,正是师傅卖出去的第一版。”
“那沈夫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在七日内剖腹取子,将沈忆舒从肚子里取出来,她自己中毒身亡,换沈忆舒一个活命的机会。”
“而被剖腹取出来的沈忆舒,在母体内吸收了剧毒,从一出生,身上就带着美人消之毒,虽说不如她母亲那样严重,但也是几次命悬一线,如今还病弱纤纤,一副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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