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独孤澜,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语气温和:“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并无恶意。既然是好意,明天就不应该再踢了。”
独孤澜微微挑了挑眉:“这般也吃不了,终归是要丢的。”
他目睹温淮阴手捧那焦黑如炭的鸡,步至庭院之中,细心挖坑将其埋葬,更在土堆前立下一块碑石。
隐于暗角的小叫花,目瞪口呆。
温淮阴轻声自语:“如此,或许能稍慰送鸡之人的一番苦心。”
……
小叫花蹑手蹑脚地回到白衣男子所在之处,只见男子已从醉意中清醒,神色间多了几分清明。
“鸡又遭了那位的脚踢?”白衣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结果。
“并未,”小叫花回道,“被埋了。”
白衣男子闻言,明显一怔,费心埋鸡之举,显然不是独孤澜的风格:“你且详细道来。”
毕竟,独孤澜向来行事直接,从不拖泥带水,更不会无端做这等无用之事。
白衣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想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白衣男子听完小叫花的叙述,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既有尴尬,又有愤怒,但更多的似乎是羞恼。
随着时间的流逝,温淮阴家门口的炭烧鸡数量日益增多。
门口的院子里,竟密密麻麻地立满了炭烧鸡的墓碑。
“阿阴,若再这样下去,我们出门怕是得蹦跳而行了,”独孤澜语气中带着无奈,“若被邻里瞧见,恐怕他们会误以为我们被什么不洁之物缠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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