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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衡玉听罢,面露沉思之色,不消片刻便似有所悟。
温淮阴则垂目,凝视盒中物,轻叹道:“这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方有此等决绝之举。”
东方衡玉却冷然回应:“人心险恶,有时更甚于鬼祟。”
“花泥无怨,艳鬼修为必不会高,想要作出害人之举困难重重,若是张府牌坊断裂是因艳鬼生成的祸事,必是不知因何缘故,增强了修为。”独孤澜提醒道。
驱散盒中小虫后,温淮阴已无惧盒中物。
遂开始检查起人皮和木段,希望能找到些许能够辨认出其身份的特征。
温淮阴除却怕虫,胆识过人:“多有冒犯。”
他轻声念了几句安抚咒语,便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人皮。
“此皮保存甚佳,未见明显破损。”温淮阴细细观察人皮的纹理与特征,“肌肤细腻,其生前应是生活无忧。”
独孤澜却心存疑虑,若生活真如斯,又怎会甘心献祭。
“此处有三颗朱砂痣。”温淮阴发现后,语气微扬,却并无过多激动。
毕竟女子身上的红痣,除了自己外,怕是并无几人知晓。
待他察看背部,面色陡变。
东方衡玉亦趋前细观,眼中掠过一抹精光,只见那背部之上,鞭痕交错,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观其伤痕,非一时之鞭打所致,实为新伤覆盖旧痕。”东方衡玉沉声分析,“依你们所言,花泥之制,须一气呵成,此伤痕绝非制泥时所留。”
温淮阴亦补充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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