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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渊上手摸了摸剑身,铁锈恪手,显然不是能轻易被剥落下来的,但又在阳光下折射出乌黑发亮的光芒,璀璨的像品质绝佳的曜石,不难想象这层厚厚锈迹褪落后的剑身多么美好。
而且,能让白戎特意取来的剑一定有特别之处。
谢明渊眸光闪烁,微垂的长睫在他眼睑投下一道弧度,他道:“只是,没有想到白岛主会给我一把剑。”
谢明渊自小修剑,剑不离手。
他的剑是云华亲手给他锻炼的,也是云华亲手折断的。
云华折了他的剑,白戎也断了云华的剑。
白戎还给他带来了一把剑,谢明渊一时间恍若有一种错觉...他在被白戎真情实感地庇护着。
可何谓真情实感呢。
谢明渊不太明白,他对此没有具体的概念,这种感觉无法显化成为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实质,他也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一种错觉而已。
白戎淡淡对他说:“总比日日拿树枝磨手要好。”
谢明渊抓紧手中锈迹斑驳的重剑,凝望白戎的眼睛,沉声道了声谢:“多谢白岛主。”
沉甸甸的分量,跟手中的剑一样。
白戎微怔。
他以为谢明渊至少会问一句自己为什么给他一把锈剑。
可谢明渊没有,谢明渊欣然接受了。
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谢明渊,对一切未知都心怀戒备,又对一切馈赠都心怀感恩。
一点儿也不像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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