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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戎白靴一勾,将石墨盒子抛起,接到了手上,然后眸光晦暗地看向谢明渊。
谢明渊觉得奇怪极了,这个凌霄胆真是相当不安分,一个劲要往外逃。
白戎抓住了石墨盒子,他倒没有像老木根那么小心翼翼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它仔细装起来,而只是往宽松的袖口一放,便当没发生过这事一样。
虽说有了这么个小插曲,谢明渊还没忘记要收酒的事呢。他又接着打算找白戎讨要酒,只是没等开口,白戎拿手往他胸前一推。
谢明渊被推远了。
白戎其实没用力,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却仍把谢明渊吓了一大跳。
清苦的药味儿和甘烈的醇香糅杂在一起,简直是迎面扑来,风一样,把谢明渊推到了台阶下面。
然后眼前朱红的门啪一声就被关上了。
谢明渊:“.........”
谢明渊还打算守在白戎门前,门内白戎道:“回去睡吧,明日早上再来。”
谢明渊想了想,想也可能是白戎醒了,不爱有人在他外面打扰,便听话地告退了。
临走他还在想那酒,想老木根不是把酒收了么,怎么还有?
这酒是个事儿,迟早得被收干净了才行。
可收了酒,没了替代品,白戎又得怎么捱过那种疼痛?
谢明渊决定等老木根回来,更详细地问一下那酒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真的没有其他什么法子替代那酒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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