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五彩的光,五色的灵,悉数朝男人扑去。
它们的群体太庞大了,巨球一样,把男人裹在中间,贪婪又渴望的叫嚣。
五颜六色的树摇晃着枝干,树叶哗哗作响,发出像嘲笑一样的声音。
树越是晃动,尸骨们光灵们就越是激动,巨球越缩越小,像要把男人挤成一张薄纸,好吸他的血,抽他的魂。
然而这种暴/虐的兴奋并没能持续太久,暴/虐被更厉害的暴/虐以暴制暴般地镇压——
男人踹开身前的尸骨光灵,尸骨光灵碎成渣滓飘了一地。
这是一种绝对的残忍手段,人人见之胆寒。
收拾了一通光怪陆离,男人又捏住手心里的凌霄胆。
凌霄胆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孩,尖锐又揪心,哭得尸骨光灵们心都碎了,又挣扎起来更加汹涌地扑向男人。
男人抬手支起金色屏障,任凭尸骨光灵们飞蛾扑火,冷冷一笑:“再闹,我一把火烧了这!”
话音落下,树下果真起了火。
血一样的火,熊熊燃烧着,从骨缝里烧到树根、树干、树枝,烧得树抖如筛糠,哀嚎着往下落叶。
凌霄胆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哎哎,引得远处黑河浪涌涛天,巨浪掀起,扭动着蜿蜒着前来救火。
可这火黑水救不了。水浇灭不了火,越浇火越旺,烧得树抽搐哀求,烧得凌霄胆放声惨哭。
男人站在血色烈火里,发与披风飘舞,冷漠道:“跪下,认主。”
烧得快要秃噜的树竟然真的扭下笔直的树干,摆出了屈服的跪姿,跪倒在了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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