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他护住心脉,不然熬不住的,老头我现在给他施针也不是为了自己出气,真是为了他好,哎你就放心吧,他都被剑戳了那么多刀了,也不在乎多这么几针嘛,你不要瞪我了,再瞪我我要手抖了......”
絮絮叨叨,直到看到白戎带着谢明渊进来。
看到白戎的一瞬间,老木根眼睛都亮了,又惊又喜,针也不施了,甩手就往门边跑:“白岛主!您好些了么!?”
女子看到自家妖王被扎到一半,最后一根针刚戳进去还没往下摁,要掉不掉地挂着,脸都绿了。
可来人是白戎,她不敢造次,故而没有拦下老木根,只是脸色非常难看地站在妖王旁边。
白戎对老木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然后看了一眼女子,又扫了一眼玉石床上刺猬似的妖王,眼神淡漠,没有说话。
虽然白戎暂时没有说话,但他进来后,整个悬壶堂的温度却好似立刻低了许多。
女子更是被白戎那一眼看得背上哆嗦,握紧腰上的红刀,硬着头皮低下头颅说:“红娆无礼,不请自来求医,还望恕罪。”
老木根这会儿不怕了,鼻孔里哼出一口冷气,怒道:“死丫头,这会儿知道低头求人啦!?”
红娆咬牙瞪他:“......”
老木根看她只是怕白戎,依然没给自己好脸色,很是不爽。仗着白戎来了,故意道:“白岛主,您总算来了,您要是再不来,我真怕一个失手就戳死这个死鸟了!”
死鸟。
死鸟......
红娆:“......”
谢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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