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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根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拦住他作恶的手,怒道:“凤琊!你几岁了!在我这闹什么脾气呢!”
妖王大怒:“他就这么不高兴看见本王吗!”
处尊养优惯了的人哪里受得了被人无视。更别提还是被白戎无视。
老木根无语:“......”
妖王骂着:“什么玩意儿!?还把手放白戎嘴里!那是他能碰的地方吗!?”
老木根:“...你差不多行了,不放手放什么,当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难不成谢明渊是自己高兴被咬成那样么。”
妖王瞪大了眼睛,不知是想到什么,怒不可遏:“他还想放什么??”
气得又砸,把悬壶堂弄得一团糟。
老木根拦都拦不住,脸都绿了,还是妖王自己折腾到身躯不如意,疼得嘶声才停下来,又变回羽毛竖立的朱赤鸟。
门外红娆见状吓坏了,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牢牢抓紧腰上的刀,生怕濒临暴走的老木根趁妖王重伤把他给制裁了......
老木根倒是没动手,只是跳起来骂妖王:“我告诉你!你作死捞不到好处的!在我这里你横竖死不掉,作死的后果只能是多让谢明渊帮你几次!你既然那么不待见那小子,会想让他多帮你几次吗!”
还是激将有用,妖王嘴上呵呵,身体诚实地停了下来。
妖王的任性程度有目共睹,老木根一刻不敢停,趁着他喘气,亲自把人送进了离悬壶堂最远的客房待着。
最远,意味着也最冷清。
冷冷清清的地方,客房配置也就很一般,结果因为这个妖王又闹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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