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脚步,恨不得以身代痛。
白戎疼得厉害,拿出了壶酒。
这酒怎么还有!
“师尊!这酒不能喝!老木根前辈去哪了!”谢明渊心里暗骂一声,冲了上去,想把酒夺开。
酒壶壶口已开,谢明渊伸手去夺,白戎格挡,是不愿把酒交出去。
但这会儿还谈什么分寸,谢明渊只知道这酒不能喝,顾不上许多,绝不让白戎拿着。
争夺间,酒壶在两人手里脱了手,咕咚一声晃荡着,呈一条线抛到两人头顶。
又因壶口开着,哗哗啦啦,借着月光,醇香剔透的酒水全在上方撒了下来,悉数浇泼到了白戎身上。
烈酒浇身。
白戎顿住。
谢明渊:“.........”
谢明渊人都傻了,僵在原地,连“师尊恕罪”都忘了说。
没人再抢酒壶,啪嗒一声,空了的酒壶落到了地上,咕隆隆滚远了。
白戎身上全是酒,醇厚的烈酒泼到他洁白的宽裳上,酒气缠绕着他散开,扑鼻飘远,散满整院。
谢明渊吓坏了,有些不知所措,想知道老木根到底去哪了,视线又不敢离开白戎,生怕下一刻会出什么意外。
事实上白戎也早被诅咒折磨得不行,理智都要昏聩,酒全浇了他身上,没了酒,他便改成紧紧攥着谢明渊的手,冰冷的手,指缝里掺着滴答往下落的烈酒,气息反而灼热,不知是不是沾了酒的缘故,灼热的气息扑在谢明渊颈侧,又烈又烫,像随时像要融化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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