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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落在谢明渊的胳弯,画上的白戎活灵活现,仿佛是白戎本人躺在他臂弯。又像是白戎曾就这样躺在别人的怀里,站在别人的面前,或动或静,或不动声色或谈笑风生,将所有的情绪都展现给画出这些画的人!
谢明渊差点都要疯掉。
胸腔里仿佛起了一团郁火,这郁火拉扯着他撕拽着他,让他想要烧尽一切,让他想要杀掉这个见过白戎这么多情绪的男人!
他一路扯下画作,直到行至画室的尽头。
画室的尽头放了一张案台。
案台上笔墨纸砚,砚台压住了最后一幅画。
最后一幅画画上的人不再是白戎。
而是另一个黑金衣氅气质卓然的男人。
男人侧站着,脸上戴了半张赤金面具,看不完全样貌,只有刀削似的锋利下颚轮廓呈现在画上。
谢明渊站定了,一动没再动,他就这么静静站在案台前,看着案台上的这幅画。
这幅画不是画了满屋子的白戎的男人画的。
它们并非出自同一人手笔,眼前案台上的这幅画,谢明渊竟然无端端知道它是出自白戎之手。
是白戎画的。
白戎一笔一墨,在纸上勾勒出了一个栩栩生动的男人。
... ...
老木根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谢明渊出来,反而暗室里不断传出让他心惊胆战的声音。
老木根不敢说也不敢问,就只能又焦灼又好奇的等。等啊等终于把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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