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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看到他,也没有意外,只说:“你们母子成日在一起,便搬到柴房住吧。”
“你……你!怎可如此对我母子?!怎可这样,对我家人见死不救?!”母亲爬起来,上前要拦住他。
“当然是你于我而言,已无用处。”他轻描淡写地丢下这句话,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
待他走远,母亲已是彻底脱力,坐地痛哭着。只有挺直的脊背在证明,她曾经持有的端庄。
翌日,他和母亲便被管家赶到柴房前。
母亲双眼红肿,声音嘶哑:“有没有吃的?行止还小……”
管家翻个白眼,十分不屑:“不知我是谁吗?叫管家!”
母亲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管家一摆手,说:“算了,念在你是第一回,下次可给我记好了!”
“想要吃的,劈足了柴再说!”管家“哼”一声,便离开了。
温行止如此长到了十二岁。
温行止很早便接过了母亲手上的活计,可终日忧思,已令她苍老许多。无论如何休养,她都无法恢复对生活的期待了。
母亲知世事艰难,便要他苦读。
她说:“我不是想你能够当官发财,只愿你知事,懂辨别好坏,做个正直的孩子。”
温行止知道,她是怕极了自己长成老爷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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