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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到的……”吕健轻叹道，“我能理解这种状态，大概是彻底接受了无能的自己吧，希望他能从事一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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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还会写书的，我了解他，我是他的第一个主角！”方闲急得左右踱步，“如果只是换名字的话，搞不好将来这里还会亮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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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沉声道：“从数据上来说，换马甲的作者，成功率在15%上下，鉴于蘑菇的过往，他应该是个既无才华，又无运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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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气氛笼罩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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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种，方闲抓住了林强的手：“我想起来了……当时在写《钱途》的时候，他也放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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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推荐的时候断更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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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他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毫无决心！”方闲使劲冲周围看不见的人点头道，“我们鼓励他一下好不好？？他随随便便就会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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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鼓励懦夫。”林强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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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的存在被抹灭了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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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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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夫道：“就算有用，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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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做，喊呗！”方闲催促道，“时间不多了，快，把李科林也拎出来，我们按照时间顺序，每个人喊给蘑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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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夫叹了口气：“方闲，我们知道你是最初的，也是最蠢的，这种时候，安静的等待就好了，不好再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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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蠢就蠢了，我只想活下去，一天也好，一年也好，我不想失去存在的痕迹！”方闲流着泪瞪向一个并不存在的方向，“搞清楚，我们每个人，都是作者人格的一个投影！坚强、懦弱、愚蠢，卑鄙、善良……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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