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井沿打,长大了因为家里穷去下苦力,塌方时工头踩着他后背往外爬,这辈子除了他娘,没什么人管过他。
可这姑娘已经救过他不止一次了,老痒突然抹了把脸,水渍在袖子上湿了又湿。
无邪找到了一处干净地段,招呼他们过去休整,盛葳已经拎着刀往声源走去。
老痒看着从鱼咬掉半截的背包中掉出来的毛巾,不知为何,小心拿起来揣着了。
火光在潮湿的岩壁上跳跃,映得三人脸庞忽明忽暗。他们捡了些烂木头生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围在火堆旁撑着烤。
盛葳倒是全然没什么避讳,身上只穿着件打湿的吊带,可让其他两人臊的脸红。
“装,装备,还在这里头呢,我得弄出来,老吴,要,要不搞点肉吃吃?”
老痒站起身,走到那条被他拖上岸的大鱼旁。鱼身已经僵硬,但那股腥臭味却愈发浓烈,他掏出匕首,准备对其开膛破肚。
无邪一边找出创可贴给盛葳,嘴上还劝着老痒:
“这鱼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水也脏的很,实在要吃,你自己吃吧。”
话音刚落,一股浓烈的恶臭传来,突然,老痒发出了一声惊呼。
无邪和盛葳同时抬头,只见老痒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他整个人踉跄着后退,脸色惨白如纸,无邪顿时心中一紧:
“怎么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凑近一看,只见鱼腹已经被剖开,内脏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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