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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一样假惺惺!在往我卧室里装摄像头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会不会疼?我明明……”
明明她很喜欢跟他们在一起生活的。
泪水砸在张海洋手背,她的指甲在颧骨拖出血痕,他偏头任血珠滑落,眼尾通红。
他擒住她再次扬起的手腕,宽大的掌心能完全裹住她两个拳头,虎口的茧磨得她生疼,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在她面前抱紧她一遍遍地道歉。
她已经哭得累了,但她决定不了流泪的本能,但有双大手替她一遍一遍地拭去。
张海客的咳嗽声突兀地刺破黑暗,张海洋抱住她脊背的力道微不可察地重了几分。
七具陌生的黑衣尸体整齐靠在石壁边,每人腰间别着包括但不限于麻醉枪等武器。
“这只是其中一波,你不知道你的处境有多危险,但其实,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他上前拎起具尸体,从耳后撕下面具。
“还记得你十八岁生日你的那位学长吗?他送的礼物早就被暗中掉包了。”
“你在珠海找了份工作,老板对你很好对吗?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不是你离开的及时,那位老板也会被他们替换,你曾经的同学,你的老师,你曾经的邻居……”
“这就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他们会替代你身边所有出现的人,几乎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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