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七点,男人最先恢复的是听觉,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病房里格外清晰,而后是浓烈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刺得发疼。
“……积液样本要分三批送检……”
熟悉的低沉嗓音让男人猛地睁眼。
他试图抬动一下右手,发现腕部被扎着输液管,浑身都好像没有知觉般麻木。
张海客正背对着病床与医生交谈,外面套了件白大褂,里面是剪裁精良的西装,却盖不住后腰处隆起的枪套轮廓,
听见响动,他结束交谈,挥了挥手里的病历本屏退医生,然后反手锁上病房门。
“醒了?醒了就安分点。”张海客拉上窗帘挡住透进来的晨光。
男人刚想开口就被剧烈咳嗽打断,挣扎着要坐起,却发现双手被约束带固定在床栏上,心电监护仪由此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张海客按住他肩膀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让人挣动,又不至于压到输液管:
“省点力气,你肺叶的贯穿伤还没收口,难道还想做几次手术?”
“孩子……”
“张家的孩子都命大,还活着。”张海客用鞋尖勾过一旁的座椅坐下。
“她在哪?”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底下床单,指节发白,眼眸黑得发亮。
“重症监护室。”张海客的声音没有起伏,慢条斯理地调整领带,“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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