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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十多天前,当时是凌晨,码头所有人的对讲机要求迅速集合,救护车、防毒面具还有武器,几乎是从未有过的阵仗。”
“需要出动那么多人?”他皱眉。
“当时领队说‘目标携带高危实验体向东南沿海逃窜,实验体务必要活的。’”
“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带着孩子上了渔船,交火间我和另外两人在货舱里找到孩子,她被一件夹克裹着,但是她自己爬了出来。”当时的那一幕他几乎永生难忘。
“你是怎么确定她是张家的孩子?”
“他们的敌人向来都只有张家,潜伏的这几年我知道那些人不信任我,但也知道这可能是唯一接触秘密的机会,而且……”
他仿佛想起什么,表情变得难以言喻:
“那个人在死前最后的口型是,给她输长生血,所以我当即选择反水。”
“你在船上杀了多少人?”张海客问。
“九个。”男人突然冷笑,“两个被我拧断脖子,三个被直接击毙,还有三个死于窒息,剩下一个……”他突然停顿住,
“是被咬破了喉管,那个孩子咬的。”
“当时她还有行动能力,到处乱爬,我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也咬了我,我的锁骨应该还有牙痕,之后她却安分下来,她还会说话,我问她‘你是谁’,她就不动了。”
“结合那个研究员的话,我猜可能是因为血的缘故,所以一路上她不安分的时候,我就给她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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