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些才是,比如称呼。”
“解先生不好吗?”她扬起脑袋问。
“太生分。”他直接道。
“解老板?”
“听着像喊账房先生。”
她盯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海棠花纹,突然想起黑瞎子提过的浑名,试探着开口:
“那……花儿爷?”
她觉得自己对解语臣有种莫名的小心,像是出于某种小动物般的直觉,但她心中把这一切归咎于对解语臣作为大老板的敬畏。
还是那句话,有钱人,她惹不起。
解语臣执杯的手悬在半空,茶在杯里打了个旋,他垂眸极快地藏住眼底的遗憾。
啧,原想着还能骗声“哥哥”听听的。
但也不算太坏,以后有机会再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