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兔,这话令他无端愉悦。
倒是信任他的表现呢,他微微勾起唇。
“等我去长沙看看,或许能查清针对九门的那股势力。”盛葳避开他探究的目光,盯着杯中,“但我暂时不能说明白……”
解语臣起身推开雕花木窗,骄阳裹着院中的花香扑来,他背光的轮廓在地面拉出修长的影子,正好笼住她局促的身形:
“三天后有批药材要运去长沙,你到时候跟着车队走,其他的我来解决。”
“那我得先乔装一番……”她嘀咕道。
“你扮成我堂口的账房。”解语臣神色从容地转身,仿佛刚才刹那的紧绷只是光影作祟,“改头换面的事交给我,明早我让人送东西过来,但表面的功夫也得做足。”
他突然俯身撑住椅边扶手,笼住单薄的身形,距离近得能看清她鼻尖细小的绒毛:
“但我也希望微微你能答应我——”
袖口蹭过她攥紧的拳头,“在长沙无论查到什么,每晚十点前必须回到联络点。”
盛葳被他陡然逼近的气息压得后仰,后脑勺抵在冰凉的椅后:“我、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解雨臣直起身整理了下衣襟,方才的压迫感如潮水退去。
“我到时候会安排手下得力的亲信跟着保护你。”他走到博古架前抽出本泛黄的账册,“这人是哑巴,但看得懂唇语。”
“拿回去做做功课。”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记得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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